总之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,一切都晚了,他不得已松开了玄墨箫,皱着眉头轻泣。

玄墨箫将血水尽数吞咽,他目光迷离,洋洋得意,抹去叶清衣面上的泪光与血珠,喃喃地说:“师叔,你怎么可以这样?”

他怎么可以这样?他着实想问问,玄墨箫怎么可以这样!

叶清衣紧攥着被褥的手疼得发麻,他嗓音再次变得沙哑,满眼被玄墨箫欺负狠了的泪光。

“你、你、你……”

玄墨箫堵住了叶清衣的嘴,不许他说话,待叶清衣失去了意识时,这才松开了他的嘴巴,转而在他的耳侧缠绵。

他轻咬着那红透了的耳尖,低声道:“师叔,弟子真的好爱你……”

叶清衣浑身一颤,从头到脚如过电一般,又痛又麻的,令他的灵魂都在颤栗。

他张了张嘴,却说不出什么,心宛若被人丢尽了油锅里煎着,难受,太难受了。

他无助极了,却又想发泄,只得张开被玄墨箫伺弄得微肿的唇,狠狠咬住了玄墨箫的肩头。

这一咬,险些咬去了叶清衣半条命。

他整个人朝着床头的方向猛地送出去三寸,脑袋都撞进了床幔里,即便如此,他依旧狠狠地咬着玄墨箫,直到口腔里再次布满玄墨箫的鲜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