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语桥仍旧笑：“你太谦虚了，不是不至于对你造成伤害，是对你一点影响都没有，如果苏瑾熙不说那是我的歌，你恐怕都不知道吧？”

苏瑾风没有开口回答这个问题。

他没有否认。

白语桥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卸下，她对他的任何情绪，都显得那么的无力。

她闭了闭眼睛，再次睁开眼睛时，似乎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：“你过去送我的那些礼物，我要怎么还你？”

“还？”苏瑾风似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，“苏家还没有破产，不需要。”

白语桥很想说，她就替他保存，等苏家破产的时候，再还给他。

只是苏家可不是他一个人的，就算真破产，他苏瑾风也有办法东山再起，但那些靠着苏家打工的人，才会受到影响，所以别这样诅咒，不好。

“留着会占空间。”既是屋子的空间，也是她心里的空间。

苏瑾风不以为意：“那你就想办法丢了吧！”

如此的轻易……

每一件礼物背后都有着它们的故事，而这些故事对于他来说，无关紧要。

白语桥终于还是没能表现得像自己以为的那么淡然：“苏瑾风，你可以教教我，要怎么才能学着像你这样冷漠无情？”

苏瑾风看着她没有说话。

白语桥觉得自己说了一句傻话，嘲讽的对自己笑了，这一次嘲笑的是她自己，她低下头，却觉得，反正已经丢脸了一次，好像不用在意第二次了：“我就让你那么厌恶吗，一丝一毫的可能都不给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