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脸认真的看着高长恭。突然,抬起手将发髻上的白玉簪拔了下来。
“这,这根白玉簪……是我浑身上下唯一陪着我时间最久的东西了……我将它赠给你……那个……我的意思是……过几年,在过几年,我一定会变得比现在更出色的……我虽然身体差不能从军随你出征……但……我会好好读书争取在其他方面帮到你……还,还有……听说你被陛下册封为尚书令了,恭喜你了,长恭哥哥……”
手里那根白玉簪好像还带着他的体温。
高长恭看着他回到了屋内,这才转身来开。
沧海在门外的马车里等的有些不耐烦了,看到高长恭拖这么久才来,不满的道:“我还以为你光顾着和那小子腻歪,都忘了你师父还在受冻。”
“他的情况是不是需要这些东西作为药引?”
高长恭上了马车之后,从腰间拿下了一个锦囊,里面有一张已经写好的药方。
沧海接过药方眼睛瞪的很大,“这,药方你从何处得到的?真是妙哉啊,为师还没想到那么远呢,没想到你小子竟然已经有法子医治了……”
“看来,该来的还是躲不掉。”高长恭面色沉了下来,眸光落在了手心那根白玉簪上。
“你打算怎么做?想从郑渊那里取到药引可不是一件难事……”
“这个,你就不用操心,我自有办法。”
“你不会真要为了这小子去求陛下赐婚娶了郑渊的女儿吧?”
沧海是了解高长恭的,自从经历过他爹娘的不幸之后,他便对男女之情没有什么惦念。
故而到了这个年纪依然孤身一人。
但,他军功在身又常年征战,到也没什么闲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