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长恭若是苦苦相逼,那他只能宁死不从。
“咬舌自尽?呵……没想到,几日不见,你到是越发有气魄了,是从宇文邕那学的?”
高长恭的声音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,尤其是他提到宇文邕几个字的时候。
顾子墨狠狠地瞪着他,那股压迫感让他头皮发麻,“我说到做到,你别强迫我,否则我真的咬舌自……唔……”
不等他话说完,高长恭的唇已经贴了上来,将他的声音堵了回去。
虽然只是嘴唇碰嘴唇,可已经有十多天没有触碰过对方,顾子墨还是愣住了。
那熟悉的感觉再熟悉不过,如今却是这般滋味。
他推搡着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这座大山,高长恭的仰起头来,暂时松开了他的唇,只是依然是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,“咬舌自尽是吗?你尽管咬,让我来看看,你到底有多大的能耐。”
话落,他的唇再次落下,顾子墨浑身颤栗,这样带着啃咬的吻,让他如此的陌生,好像要将他拆了入腹。
直到两人嘴里全是血腥味,他依然不肯松开。
顾子墨的脑袋一片片空白,他的宁死不从,在身体被敏感的触碰下,完全溃不成军。
已经和高长恭合二为一那么多次,高长恭对他身体的状况了如指掌,轻而易举就能让他毫无招架之力。
反抗的力气越来越稀薄,从一开始的抗拒,变成了任由他为所欲为,甚至难以自持的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……
这些都不是他的本愿,却也都由不得他。
漫长的征战总算在高长恭的喘息和两人的颤抖中结束。
顾子墨和高长恭浑身都在冒着汉,但这么衣不裹体实在是难看,可顾子墨又实在太累了,想要动一下手指头都没力气,哪里还有力气穿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