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好,那你跟我来吧。”
顾子墨跟着高长恭出了墨园,来到了后花园,沧海正在捡石子往湖里扔。
谁能想到一个百岁老人,会像个顽童一样做出这些举动?
“沧海前辈……”
顾子墨对沧海行了个礼。
沧海眉开眼笑的道:“徒媳妇免礼。”
顾子墨的脸红了红,想纠正什么,高长恭却打断道:“你来做什么!”
高长恭的态度让顾子墨有些担忧,他这样把沧海气走了怎么办?
忙拉了拉高长恭的衣袖,“你别这样跟师父说话。”
“呃……”高长恭一向就是和沧海这么说话的,并没觉得哪里不妥。
“沧海师父,你别介意,他是没休息好才火气这么大……不是对你发火……”
“还是徒媳妇脾气好,长恭这小子真走运!”
沧海大大咧咧的一笑,随便的坐在了石凳上,见顾子墨局促的站在那,指了指一旁的凳子,“坐啊,徒媳妇。”
对徒媳妇这个称号,顾子墨听的是心惊胆颤。
沧海就算接受了他和高长恭男人和男人之间的这种行为。可,徒媳妇三个字,怎能是那么轻易就说的出口的?
这高人的造诣到是果真非比一般。
“沧海师父,殿下的毒,可有法子解了?”
顾子墨为人向来直来直去,他怕小瑜醒了找他,只好直接询问沧海高长恭的毒可有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