夸他会被压,骂他会被压……
好像做什么都会被他压……
顾子墨觉得他简直就是惨无人道。
揉着酸痛的腰,顾子墨打算躲回顾家几日,他还是有些担心昨夜让宇文邕和那个女子上了马车的事暴露,若是高长恭发难,定是又要被压的要死不活了,高长恭奖励他和惩罚他的方式总是花样百出的在榻上折腾他,他想起就浑身毛骨悚然了。
刚走出墨园没多远,顾子墨便看到了几个下人抬着一个箱子行色匆匆,顾子墨瞟了一眼,那箱子里装着的好像是画卷,他们这是要把这些画卷弄到何处?
“你们在做什么??”
顾子墨慢吞吞的走了过去,那几个下人见是顾子墨忙上前行礼,“顾大人。”
“那箱子里的是字画吗?”
“小的也不清楚,是殿下昨夜回来时,命小人们把这些东西处理掉的。”
“处理掉?我看看。”顾子墨弯下腰,随手拿起了一个画卷,打开来,里面是一幅字,这幅字清秀婉约,写的是:“死生契阔,与子成说。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。”
书法顾子墨暂且不论,但这两句来自诗经击鼓的句子,却是触动了他的心。
这字迹并不是高长恭的,到像是出自一个女子之手。
顾子墨又拿起了第二幅卷轴,打开来,还是一幅字:“昔我往矣,杨柳依依。今我来思,雨雪霏霏。”
顾子墨接连又打开了几副卷轴:“今夕何夕,见此良人?子兮子兮,如此良人何?”
……
连续看了好几副字,顾子墨的心里头突然对这写下这些句子的女子疑惑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