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蒋正打了个视线,当蒋正看向蒋木的时候,只见蒋木将手里蹿着火苗的血经往棺材上这么一搭……
这一个动作,看得蒋正一下子一股子热气直冲脑顶,直直的呕了一口血出来。
乌黑的血淌在胸口上,让他步子也虚上了那么一步。
就这一步,被陛下的暗卫抓到机会,硬生生刺了一剑左腹,一个通透的血窟窿往外冒血。
蒋正赫然红眼吊眉大喝了一声,振聋发聩,气势摄人。
脚下的步子接上,再也不敢有慢顿之姿。
蒋木不为所动,只是在眼睛看着慢慢着火的棺材,嘴里又轻又慢地念着。
阿爹,亲启。
正月初一,钩食小馆被擒,被刑具鞭杀三日,身不能受,欲求爹爹救命……
短短的一封小信,使得蒋正的路数越来越零散……这是,蒋木念的是蒋温寄到边疆的信!
蒋温是他一手带大,跟他一样,不过十来岁就上了战场,还斩过敌军脑袋……
蒋温口里的‘身不能受’,怕是千奇百怪的诸多刑法,犹如那一幅幅各种受刑图一样……
他的儿正生不如死!
他的爹爹,南息的太安公!现在被人毒死,还要被人焚棺――
“啊――”
一声冲天吟叫,震的恨不得屋顶都要抖三抖。
吓得蒋木步子一错。
蒋正心已乱,再想冲出包围怕是会分心!他有一些心已经挂到了蒋木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