呦呦点了点头,诚然是过的不易。
她心底真是一番深深的感慨,自己境遇凄惨,有人也差不多,贺拂明是,阿阮是,蒋木亦然。
一位那样身份的娘,老来得子,自己的爹都有与他同岁的孙子……
过的该是有多么不易……呦呦心底一疼。
贺拂明听着声音,突然说:“你的贴身侍卫来了,方才与你一道进府人为什么走了现在才来?”
他谨慎小心地压低着嗓子,怕向笙听到。
呦呦最后一口饼塞在口里,吃完喝了一大口水后才说:“奥,我让他叫人撤出南息,免遭杀生之祸。”
这话才说罢,向笙的声音就传来。
“主子,好了。”
呦呦朝着门说:“知道了。”
然后起身俯下腰,叩响贺拂明身前的桌子。
“最迟除夕那日药给我,不然那一夜能把我折腾半死不活。”
然后有些恶狠狠的警告到:“别告诉蒋木!”
遂既从怀里拿出前一日她同蒋木一起写的婚书,轻轻的推到贺拂明身前,指尖婆娑,依依不舍的流连着。
语调突然温和凄凉。
“这一道平安符替我给他,教他好好活着,虽然我不知道他如何铲除蒋家。我希望他尽最大努力活着……”
蒋家根深稳固了百年之久,他一个人,螳臂挡车,实在太难。
她只惟愿蒋木活着就好。
活着就好―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