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那一刀,可能真的是他被迫。不然他手下的这些,她孤身一人,只是刀下俎,任人鱼肉而已。
心里起了一番苦涩,真是要谢谢向笙手下留情。
一张哭笑不得的脸有些好笑悲哀的挂在脸上。
谈曼被五七封住了眼走着,什么也不知道,只是觉得脚下的路不是很平坦。
不像这间屋子,因为谈曼来过。
南息大多数的地方她都熟稔,因为这是她的任务。
如果对一个地的地形都不熟悉,用到了布局的时候,该如何把控这些细微末节?
她敢断定这是一条暗道。只是不知道通向哪里。
谈曼细心,谨慎的辨别着方位。
当眼前黑布出现一些微量的光斑时,她知道,地方到了。
也不急着扯下黑绸,只是静静的等着。
向笙将段进扶着躺下这间屋子的床,然后跟五七说。
“人可以带过来了。”
呦呦四处一打量,这间屋子无窗,只有一扇门。
他们刚才进来的地方是屋子一面墙,现在暗门合上了,一点缝隙也看不见。
要不是亲自走进来,呦呦从门进来,只会觉得这个房间怪异,没有窗户,绝对想不到这个房间会有暗道。
她四处一直看着,丝毫没有见到机关的位置,真是一个奇怪的布置。
呦呦莫不作语。看着向笙安排。
五七出门,片刻之间就带了一位大夫进来,眼睛也是蒙着黑绸。
一位五十来岁大夫,看着不像是广陵人士,因为这衣裳穿的习惯和广陵人士不一样。
腰带处挽了一个特殊的结,印着很奇怪的红色印符。
这是呦呦在广陵从来没有见过的。
向笙:“就是这个病人,你给他看看,受伤非常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