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含走上前去,替她将帘幔拉好。
等转身,向笙已然不在屋内。
走到桌边撤了烛火,在旁边的榻上也睡去。
次日一早,呦呦清醒之时,水含先端过来的不是洗漱用的盆子,而是一张白色的布告。
递给她人就走了。
上面画了一张人面像,呦呦细细的记在脑子里。
毕竟这张像能让谈曼观之而变色,那毕竟是有个七八分相似的。
在看上面写的东西,呦呦冷哼了一声,都是幌子。
这张布告就是抓谈曼。
哪里是一万两黄金通缉贼人的,明晃晃的就是为了作给谈曼看的。
如果是用这个掌柜子来抓谈曼,那这不就意味着施幼南知道此人对谈曼极为重要?
不然他就没有什么利用价值。
如果施幼南知道此事,那不就能代表南息的暗探里面有细作吗?还已经投靠他了――
呦呦大声叫喊:“向笙。”
向笙不过尔尔,就单手负剑,推门而入。水含也随着进来,将洗漱用具一应的放在她的身边。
他额上还有细密密的汗,双颊微微潮红。
声音厚重,沉着嗓子问道:“怎么了。”
呦呦手上的布告轻轻松开,滑落在地,她眼神瞟了瞟地上。
“我记得你之前跟我说,谈曼那日的聚集有官兵围堵是不是?”
向笙说:“是,大概约有一百来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