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幼南亦然。
整个身子突然像提线木偶一样,关节卡顿,动的有些不利索。
不等他坐下,他突然跪下。
“陛下,臣未做过此事!”施幼南跪在贺嘉佑龙椅前,大气都不敢出一口,这句话说的用力。
信笺上的这笔迹,他不认也没法,因为就是他的。
但是他也清楚的知道他没有做过这件事。
今日哪怕陛下怪罪,这个罪也不能认,因为陛下已经先认死了他与太子是一党。
他认了罪,也就等于太子认了罪。
所以今日无论何种责罚,他都是冤枉的,也只能是冤枉的。
贺嘉佑这一口茶搁下,看了一眼贺秉修,只是清清淡淡的扫了一眼。
那件事情刚揭过,这件事情接踵而至,看来,是用那件事情来铺垫这件事情的罪责。
“既然与你无关,你跪什么。”
施幼南额角开始起细密密的汗……脸色更是苍白难看。
呦呦别过脸,勾起点笑。
看来,贺嘉佑是部署好了要对付他们……
她突然动身,回到了贺嘉佑身旁那把椅子上一坐。
分外刺眼。
贺秉修看着呦呦坐的这个位子,分外刺眼。
他是父皇的嫡长子,是南息的储君,今日被斥责有罪,坐在了他父皇的对面。
而一个与他们毫不相关的人,却坐在了他父皇的身边。
那个他一直到达不了的位置。
与他父皇只差一个小案几的位置!
施幼南见身旁有人影晃动,悄悄的抬了一些目光,刚看见是辰王上座之时。
他有些许诧异。
心里想着的是贺秉修,自己也微微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