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木一看就知道,贺拂明的语气怕是有些触到她的逆鳞了。
将手上的信笺叠好。
说。
“方法很多,海鸟可以,鱼也可以,包括之前的海蛇,也可以……除了人麻烦点,传信的方法那是千百种。”
呦呦小声‘奥’了一下。
贺拂明脸色已经有些难看,因为这个信笺,他的人都没截下来,根本不知道有这么回事。
要不是呦呦此时在这里告知,贺拂明不知道!蒋木也不知道!
呦呦一看,眉头也蹙起来。
“你们不知道这件事?”
好一会儿,蒋木摇摇头,而贺拂明只是神情严肃地坐在床上,跟一块石头一样,岿然不动。
一直以为他们人脉挺广,事无巨细。
也有没查出来的暗线。
看来,这个南息很‘大’!
每个皇子手上捏着的东西都比较多,没一个是好惹的!
呦呦看着,还好说了,果然蒋木不知道,这要是一直不知道,贺淳君做什么手脚害了他该如何是好?
呦呦语调没有先前那么散漫,也没有先前那么犟的腔调。
“这个信笺是给到天兴酒楼的,说什么给大长公主面首的。在里头的事情,我也不是很清楚,你们自己去查吧!”
说着,隔壁突然有熟悉的声音响起。
“辰王殿下,您的膳食送到了……”
呦呦隔着一道墙都闻到菜香。
她抬着步子就要走,一边还说:“我回去吃饭了,晚点再说。”
她一走。
留下的二人都在无比的震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