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和琴是真,那别新就是欺君。
子车良才此时也是疑窦满怀的看着贺秉修,这似乎与交代他的并不相同。
不是说好已经杀了这个女子,让别新替她上船的吗?怎么……
子车良才不能落于人后,被贺淳君先发话了性质就变了。
他当下立即将别新领口一拉。
“还不从实招来!非要本官大刑伺候不成?”
别新是真傻了眼。
他真的在淳王身边厮混了这么些日子,这女子是怎么蹦出来的?淳王身边没有此人啊。
别新心里只觉得冤屈,还被堵在嗓子眼无法说。
慌不择乱的叫嚷起来。
“我就是装作是她在淳王身边上船的,她是假的,是假的!”
说着就想朝着和琴那边扑过去。
和琴立马吓得往厅里跑去,扑在淳王身边跪下,往死里叩头。
“殿下救救婢子吧,当真是这个歹人将奴婢关锁起来,方才要不是那一位侍卫,我现在还被锁在床底下,不信您瞧。”
说着将衣袖扯上至小臂。
洁白细滑的双腕子上有这粗麻绳捆绑的红痕淤青,这无疑就是指着别新言慌。
淳王让和琴站到椅子后,自己跪下。
“父皇,您可看到了,这位黑衣人想将杀人的罪过推到儿臣身上,便御前欺君。
想让我们君臣离心,父子生嫌隙,怕是一位小小的奴才做不出这样计划周全之事,背后定有人指使!望父皇明察,还儿臣一个清白。”
这自当有所指。
含沙射影的。
贺秉修也不能自动站出来说话,岂不是将话引导自己身上……
窝囊的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