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声辩驳。
“一点白色粉末就是有毒?你是御医便可这要冤枉奴才?”
就着身份对比,一般人都对身份高的人多些信任,身份卑贱些的就觉得偷鸡摸狗很正常。
这是人生而便有的眼色。
所以,此时,相信边徽子的人当然居多。
边徽子不占着身份欺压。
只是冷淡地道:“你若不信,自己尝尝。这药名为红袖,与鹤顶红极像。不过它的药效要更强,这细微的粉末,便足矣致命,而鹤顶红却不会……您请――”
这太监听罢,自然也是信的,这边徽子在宫里行医已有近十年了。
医术高超,宫里都赞服。
此时他自己也信了这粉末是红袖,是毒。
但真的不是他下的,自然拼命喊冤。
朝着贺嘉佑猛地磕起头来。
“陛下,陛下,真的不是我下的毒。您说奴才下毒毒一个承议郎的鱼做什么,奴才与他无仇无怨的。”
声音凄厉,但是还算有理智。
蒋木此时发声。
“我也好奇,我与你无仇无怨的,你为何要害我,让我祭海。这般死无全尸,让我爹爹到时候去哪里寻我?”
呦呦被蒋木这样的话都给差点说笑了。
爹爹寻你?怕是做梦都不可能寻你。
要真是鱼死了祭海,他怕是还要应着旨意污损几句才是。
蒋温也在甲板上,听到蒋木这番话,愣是想笑背过去。
但是陛下在此不可造次,这才忍住了。
原本现在蒋木死了便是死了。
到是这个辰王,护的真是紧……
不免视线挪到辰王身上,探视一般瞧了好几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