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父皇与你可有提及一个人?”
呦呦眼皮子抬了一下,咽了口中的粥,回到道。
“封思锐?”
贺拂明手突然僵了一下,眼神从书里抬起来。
“看来,他是要性命不保了。这是我的一个疏漏……”
呦呦神情漠然,撕着饼,在指尖转了一下,脑袋歪了一下。
“中间可是有什么事儿?”
贺拂明略微有些凝重:“是,之间有点事儿没做好,让陛下没顺着牵到施幼南身上。”
呦呦将那一小块饼丢入嘴里,嚼着,有些浅思。
“他你怕是不好引,不过以后常见,少不了出手,总有机会,急什么。”
贺拂明点点头,翻了一页书,一边看一边说。
“现在机会好,封思锐引到他身上,那动机势必就要牵引到李侍郎头上。
死了七位侍郎,还带上了东唐的辰王,怕是陛下要暗地里重新摸摸。
届时将太子的卖官鬻爵顶上去,怕是他喘息不了,再打击他手下的人,不是更好吗?翻身后,朝堂清了些,以后不是更顺手嘛。”
这些话说的吓人。
但是他的口吻确实平淡,跟说今日天气不错,适合出去垂钓一般。
一点政局起伏也没有。
呦呦听着,咬着饼,知道利害关系。
确实觉得贺拂明这一路子也厉害,几乎没给贺秉修喘息的机会。
可是有施幼南在太子前面挡着,贺拂明计划在周祥,在他面前都要打个折扣,怕是没那么容易。
呦呦说。
“先对付施幼南吧,他不在了,贺秉修也就不是太子了。”
贺拂明翻着书,这一页不知道为什么,停顿在这里,不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