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时候不怕疼的?
划一个口子,都能叫嚷半天……
但今时。
缝起来的时候,全程,她哼也没有哼。
只是眼睑和睫毛不停的颤抖。
蒋木别开脸,细细的静心,听着她的呼吸。
时而急促,时而屏息。
一共十一针,从头至尾,安安静静。
医师时不时抬头看一眼这位女子,除了额角密密麻麻的细汗,要不是方才有闻声,他都不觉着这人醒着。
以前关羽刮骨疗伤那也是喝了华佗神医的麻沸散。
而这位姑娘确实生生忍受的
一般人实难有这样的心智与忍受力。
他的工作完成,收了银子就退下离开了。
一切结束。
三人在一间屋子里谁都没先开口说话。
呦呦终于能松开一口气,大口喘息了,动作仍是轻喘。
贺拂明看大家都静默半响了,率先开口打破平静。
问道:“辰王殿下,本王该如何称呼你?”
语气不轻不淡,声音圆润。
呦呦伸手将脸上衣袍摘下,抽着气,挪着身体,背对他们。
“问蒋木,我要睡了。赶紧给老娘滚。”
贺拂明再次看了看蒋木,两人实现交错,互相点头,便相继离去。
锁上门,还叫了一位婢子守候门前。
“有事,听吩咐。”
婢子屈身:“是。”
二人就去了贺拂明的书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