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这太监更加疯狂,捧着铃铛,摇头晃脑的大叫。
“不是这个,不是这个,我刚才给的明明有字,有字的。肯定是你们掉换了……冤死了我的平彤,还想让我背锅。明明就是你给药,你教我的法子。”
他又想朝若月扑,被后面侍卫再次按到在地。
安守义皱眉,“不必放开,就这样回话。”
若月自然是被吓得后退了两步。手放在个在胸口处细细的小喘,惊的心脏砰砰乱跳。
一张清秀的脸此时已起薄怒,一双秋瞳水灵灵地荡着恨溢出眼眶。直勾勾的射杀面前这一人,面上却带着惊慌失措的模样。
安守义挡护着身边的若月。
不谙黑白,道。“是不是你自己心生怨恨,因为平彤不跟随你,又因犯错被杖毙。你悲痛交加才如此作为,攀咬曲贵妃,污蔑皇后。”
殿外突然出来了一位太监,朝着安守义远远行了个礼,指了指天。安守义朝着他点点头,那人便退了下去。
饮宴完了要准备开始与民同乐,放烟火了。
面前的太监癫狂大呼“不是”,拿着铃铛伸着手,举起来给众人看。
殿上不少人已经大致知晓了是跟纪皇后有关,却都缄言不语。敢与安守义说一句,那就是同党,那就是在顶撞皇上。
呦呦眼神透着贼光,可算破烂事要结束了。那就要该自己上场了。
她遥遥一看对面,李清运一脸阴霾的模样就觉着好笑。
而他身边的纪祁迟,整个席宴间朝李邵仪身边可能过几眼。全都落入了她的眼中。
果然,呦呦猜对了。
安守义高声说,“将这个毒害皇上的贼子先按下去,马上要与民同乐,不能因为他坏了皇上与娘娘们的兴致。”
这个压下去,那就是等于定案。
他无论替谁办事儿,在除夕夜拉扯了李邵仪的心尖肉和东唐的女子典范纪皇后,哪有什么好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