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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时辰后,纱幔再次被掀开,从榻上下来的男人边整理着衣衫边道:“几年不见陛下这床/上功夫倒是见长啊,看来陛下这些年过的很是滋润啊,只可惜这身体……”
“徐桀,你不要太过分了。”
徐桀轻笑,回头看了眼床上以前凌乱有些奄奄一息的荆焯,嘴角微微一挑,“八年了,整整有八年没有人唤过臣的名字了,没想到第一个叫臣名字的人竟然会是陛下呢。”
荆焯收回眼神,微微起身,拉了拉衣襟,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不堪,没有回答徐桀的话,而是道,“你尽快想办法帮朕把荆郁这个大麻烦除掉,朕这几日因为此时搞得心力交瘁,实在有些不胜其烦了。”
徐桀整理衣襟的手微微一顿,抬眸看向荆焯,略显惊讶,“臣没听错吧,陛下说的是除掉?”
荆焯眸子微动,眼里闪过一丝狠厉“对,除掉。”
可徐桀听后却笑了,“陛下莫不是把臣当神了,真以为臣无所不能啊?”
荆焯眉宇微蹙,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虚弱无力了,撑着手斜靠在榻边,看起来有些摇摇欲坠,“你这是何意?你方才不是答应过朕……”
徐桀轻笑,“陛下不妨好好回想一下,臣可是什么都没答应过陛下呀,一切都是陛下自愿的,臣可没有逼你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