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却转身走开了。
只是隐隐约约的,她觉得他应该做了什么。
蓦地,梦里时间转换得很快,没几天就是她的生日。
金碧辉煌的客厅到处挂满了五颜六色的气球和彩带,中央站立着那个清瘦挺拔的身影。
周围是花团锦簇,中心是寒风彻骨。
只是,无论多少人发难,他的眼神只看向她,清亮的眸子逐渐转深,变幻出波涛汹涌的情绪。
也是现在,温蔷发现,时隔十年她终于读懂了他的神情——你为什么不帮我?
朦胧中,听到了咚咚震天响的敲门声,像是连带着地板都在颤动。
温蔷一下子被惊醒了,朝着房门的方向看去。确实是在敲她的门,那扇布满划痕的木门看起来并不结实,每敲一下,就会有种摇摇欲垮的感觉。
这个旅馆并不高档,里面的住客也鱼龙混杂。门外好像还能隐约听到醉汉的胡吣。
她害怕得厉害,慌忙爬起来东找西看,这才发现房间里竟然没有一部座机可打内线电话给前台。于是,她又手忙脚乱地去自己包里摸索,想要拿手机报警。
这时,门外的敲门声突然停止了。
她静止住,认真听了一下,似乎有争斗声。
醉汉大喝了一声,紧接着是碰撞在墙上的闷响,伴随着一声哎哟的□□。然后好像是旅馆的工作人员来了,还有警报声,混乱了一阵后,外面就安静了。
温蔷又等待了一会儿,这才小心翼翼地、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。木门没有猫眼,她只能从缝隙里往外面看,发现走廊里空无一人。
她终于舒了一口气,提到嗓子眼的心跳逐渐平缓了下来,抖了几下衣服领口,散散背后已经渗出的薄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