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2章 第42章

结果下一刻她就打脸了。

从坦诚相见的第一刻,尖锐的疼痛和毫无章法的横冲直撞,差点让她晕过去,她立刻就后悔了。

尼玛,不都说这事儿男人无师自通吗?他这是要把她给当炉子通了吧?

蒋云若叹了口气,不想再回忆当时的凄惨过程,想起来她幻肢都疼。

“主子已经与徐小侯有了夫妻之实,真不打算嫁与他呀?”莹纤咂巴着嘴儿问,“那你以后还怎么嫁人?这不就跟乐康坊的花娘那般无情了吗?”

蒋云若面无表情敲她,“哪儿来的小古板,人家花娘招你惹你了?谁说不是处子就不能嫁人了?”

她捏着莹纤的脸颊继续给她上课,“你给我记住了,将来若是有一日你想嫁人,那必定是因为你想要嫁,而且无论你是什么样子那人都能接受,若是让我知道你因为那些世俗礼教的束缚,成了傻子,我就替你杀了那个男人,再把你打个半死扔边塞去给你清清脑子里的水。”

莹纤:“……”

她捂着脸颊赶紧道,“知道了知道了。”

虽然蒋云若总是嬉笑不正经,但莹纤身为狼女的敏锐,让她能分辨得出蒋云若何时是认真的,这话主子说的半点水分都没有,莹纤心里都抖了一下。

不是害怕,是奇怪的恍然大悟感,和更想不明白的安心。

不过想不明白就算了,反正她可以给主子当一辈子婢子,她卖的可是死契呢,聪明死她了不是?

与此同时,外院里的蒋蘅收到了一封信,甚至没人知道信是何时被送过来的,发现时就已经在他手边了。

他看到信封上熟悉的字迹,手哆嗦了许久都没下定决心去打开那封信。

外头隐在房顶上的雪涧等不住了,偷偷扔了个纸团进去。

蒋蘅被吓了一跳,皱着眉打开纸团,刚看清什么就猛地站起身来瞪大了眼,脸色苍白得几乎要晕倒,还是扶着椅子才摇摇晃晃站稳。

下一刻他就猛地往外跑,刚过了二门,就被人捂着嘴拉近了一间不起眼的倒座房,而后被蒙着眼七拐八拐送进了一间有熟悉香味的房间。

“鸢娘是你吗?鸢娘你怎么了?你不要死!”

蒋蘅虽然没看信,可纸团上写着他应该已经死了的爱妻快要死了。

羌氏看着手忙脚轮的夫君,叹了口气,让雪涧给他解开眼上的黑纱。

蒋蘅偏了偏头适应光线,立马去找羌鸢,等看到她好好坐在上首,脸上又红又白,最后化为铁青。

他扭身就要走。

“蘅郎,我是真的快愁死了。”羌氏赶紧拦住蒋蘅。

蒋蘅藏住还在哆嗦的手,硬气不足略显傲娇,“你快愁死关我什么事儿?我的妻子已经入土了。”

羌氏哭笑不得,也知道蒋蘅心里难受,并不招他,要不是头疼太过,她也不想这会儿就跟蒋蘅见面,让他难受。

她幽幽问道:“若是我为三娘而愁呢?你可知她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?”

蒋蘅听她提起蒋云若,心是真冷下来了,他转过身面无表情看着羌鸢,“那不都是跟你学的,被你逼的?为人母,你和我都没有资格嫌她太能折腾。”

羌鸢被噎了一下,无话可说。

是,要不是她想给女儿找个好夫君,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儿。

甚至就算两个人发生了什么,即便不能成亲,羌鸢也并不太在乎,她的女儿就是养面首又何妨?

可羌鸢万万没想到,两个人春风一度几乎是要命的度法,现场的血迹连雪涧都吓得够呛。

那哪儿是春风一度,那分明就是用敦伦的方式结仇。

她无奈看着蒋蘅,“我不嫌她能折腾,只是想让你帮我劝劝她,她既把谨威候府世子给睡了,这几年不如先不要回京,等过去这阵风头再说。”

蒋蘅脑子嗡的一声,整个人都傻眼了,什么叫,三娘把徐孟戈给睡了?

那怎么可能呢,三娘她少个物件啊!

作者有话说:

蒋蘅:这不科学!

蒋云若:这不科学!

羌鸢:我总感觉你爷俩说的不是一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