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才小僧便注意到,除了我与江姑娘,你们几人皆灵气不稳,身体虚弱,却不知这是为何?”

江有义仔细观察了这几人,确实发现戒痴与赵宋二人皆满头冷汗,双手竟控制不住般微微颤抖,像是得了轻微帕金森似的。

“我也是在与溪边妖兽打斗的过程之中,忽觉头晕体乏,手脚发软,起初我以为只有我一人有此感觉,却不想,戒痴师父与赵兄亦然。”宋昭明凝眉道,“这很不正常!”

“阿弥陀佛,若是那妖兽所为,小师叔与妖……与江姑娘却没什么大碍,可不是它,又会是谁偷偷给我们下得毒呢?”戒痴目光如炬,一一扫过众人的脸,最终却停在了江有义的脸上。

江有义无所谓地耸耸肩,一脸“我就知道结果是这样”的表情。

“我说我没有害你们,你们信吗?”

“话谁都会说,只是此刻,你的嫌疑最大。”戒痴道。

赵离星沉思片刻,接着戒痴的话道:“首先,下毒者不会是寒云寺的三位师父;其次我们其余之人都中了毒,只有二位没有中毒;第三,这毒虽不至于直接毒死我们,却是会间接害我们死于妖兽爪下,而这个妖兽,竟会听从江姑娘口令。最后,那妖兽被激怒,不受你控制地时候,救走你的黑衣人又是谁?会不会是您的同伙呢?”

江有义算是看出来了,这人一桩桩一件件说得头头是道,看似是客观的分析,实则句句将矛头指向自己,真是深藏不露啊赵离星。

要说他这次来寒云寺没有阴谋,她江有义都不会信的。

在场除了明真和躺在地上没有意识的戒妄,其余众人皆皱着眉,一脸凝重地看着她,眼里满是疑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