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父亲去年送给他的生日礼物。
江夏白听到缪寒天的声音,没有说话,心中的悔意更盛,没事搞那么大声音干嘛!现在好了吧!
江夏白没有吱声儿,缪寒天心里更加不安,正当他想要再次出声询问的时候,江夏白一个昏睡咒强制放在了他身上。缪寒天只觉得自己脑中一阵恍惚,就没了意识。
缪寒天一下子被符咒放倒,呼吸又慢慢恢复了平稳,江夏白坐在床边,纠结了一下,还是放弃了把他这段记忆抹掉的打算。
抹掉记忆的术法属于比较复杂的术法,一个搞不好被抹掉记忆的人就有可能变成个白痴,江夏白对自己三脚猫的灵力实在是不放心。还是算了吧,好不容易才治好的。
他撇撇嘴,撅着屁股把堆在地上的东西恢复原样,少年还未发育完全的身形披着松松垮垮的丝质衣袍,随意的在腰间挽了个结,弯腰的动作更显得腰肢纤细。他看着收拾好的东西,想了想捏了个决,一个和那瓶糖罐子一摸一样的罐子就安安稳稳的躺在那儿了。
还是谨慎些好,自家的崽儿警惕性可强了。
总算解决了这些事,江夏白盘腿对着缪寒天坐下,这些日子缪寒天没少惯着他,江夏白也为了身体从自己的私藏里进补了好些东西,所以现在身体早就恢复好了。
他看着沉睡的缪寒天,深吸了一口气,举起自己的手腕又用同样的方法取了一滴精血,江夏白“嘶”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,即使取了这么多回他还是觉得疼。取好之后,他急忙用灵力给自己止了痛,再分出一股来与之融合,形成了一团红雾般的灵力。
雾状的灵力在他的指挥下丝丝缕缕的从缪寒天的皮肤里渗入进去,温和治愈的灵力深入到身体深处,缓慢而又坚韧的进行着修补的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