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世召撇了撇嘴,没说话,但见薛涛一直低头站在费延初的旁边缄默不语,心知费延初这话应该不假。
“陆师弟从小就不爱与人沟通,对任何人都保持着一段安全的距离。”费延初继续说:“我还从没见过他会宠着谁。”
盛世召面上不动声色,但心中却在暗暗窃喜。
那是,其他人能和我比么?
费延初:“今天你师父之所以一直阻拦你,是因为我之前在薛涛的身上下过一道符咒。他的周身有一道真气保护,坚韧如铁,你那一脚下去,腿就算不断也一定会骨折。”
话音落下,盛世召不由地一愣,想到刚才自己乱发脾气、吵着要回华国的样子,心中顿时又愧疚又懊恼。
“所以说,我师父其实是为了保护我?”他磕磕巴巴地问,又皱着眉喃喃:“那他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?”
等再次得到费延初肯定的答案时,盛世召一股脑地冲到了客厅,见陆惊鸿人根本没再那里,又径直冲向了他的卧室。
此时,陆惊鸿刚从浴室走出,半.裸.着上半身,一滴水珠顺着他的发梢流下,在锁骨的地方打了个旋,不甘心的滑落。
白皙的皮肤因为刚洗完澡而变得有些泛红,若隐若现的腹肌在昏黄灯光的映射下散着烁光,宛如一块美玉,令人挪不开眼。
风风火火的盛世召愣在了门口,一时间有些口舌发干,目光无处安放。直到陆惊鸿微微咳嗽了几声,才连忙在衣柜里揪起一件外套披在他身上,期期艾艾地说:“师父,对,对不起。”
陆惊鸿玩弯了弯唇角,用右手掌温柔地来回摩挲了一番盛世召的脖颈,眼底尽是宠溺:“你我是师徒,不用说对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