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磙刀城回来，顾成姝和乔雁一起听无恙老祖说了不少浮元界的事，当然，她爹还活着，还是太岁的事，老祖说的最多。

显然，无恙老祖还在生气。

在这件事上，顾成姝和乔雁都有些心虚，因为她们比无恙老祖知道的早。

“不过……”

顾成姝稳了稳心绪，为防无恙老祖一会生气，不让她喝茶，她干脆‘咕咕咕’先把一杯茶都喝完了再说，“我说的事，可能更加的匪夷所思。”

“说吧说吧，铺垫那么多干什么？”

乔雁都等急了。

“说了，你不能打我。”

乔雁：“……”

她现在就手痒了。

不过师妹说这话的时候，主看的是无恙老祖，是怕老祖打她？

乔雁眨了一下眼睛，“放心，只要你干的是对的，我绝对不打。不相信的话，让老祖给我作证。”

无恙：“……”

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，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
老头用鼻子哼了一声，“放心，没人打你。”

怕他打，那就是……

无恙怀疑这孩子因为肖御一直以来的照顾，更加亲近总盟。

反正有好东西，先考虑的是总盟。

老头在心里叹了一口气，倒也没有太过失落。

换他在宗门当小可怜当了那么久，也是无法释怀的。

现在能不避着他，已经不错了。

“就是错了，只要你觉得对，那就是对的。”无恙教她，“人生在世，谁不办点错事，没点遗憾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