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觉得我爱别人要离婚,是因为这个吧?”湛清然把发卡取出,戴到她头上,“是给你的,不过你这么忙也见不到人。”
“难看死了。”燕回扬手就给拿掉,太用劲,扯下来几根头发,又丢给湛清然。
这枚发卡是托远在欧洲的姑姑买到的高定珠宝。
他笑笑:“哪里难看?”
燕回野蛮地说:“就是难看。”
“那你喜欢什么?”
“所有美丽的东西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我选的这枚发卡很丑陋?”湛清然又给她戴上,像是哄小孩,“给个面子。”
燕回终于别别扭扭收下,蹭得站起:“既然你都求我了,我勉为其难吧。”
说着跑到衣帽间,那里有面大镜子。
好漂亮啊,燕回对着镜子左右欣赏,天哪,世界上怎么会有她这么漂亮的女孩子?
事实是,燕回非常喜欢这个发卡,珍珠颗颗莹润,玫瑰富艳堂皇。
只有她配戴这么夺目的珠宝,两者相得益彰。
对着镜子好一番搔首弄姿,燕回想起什么,换了件丝绒红裙,细腰盈盈一握,又摆弄半天头发,这样搞,那样搞,一个人兴致勃勃在衣帽间搞了半天。
湛清然不知道她在里面臭美,只见人进去后,就不再出来,等良久,过来敲门:
“燕回?”
他怀疑以她那种能吃能睡的性格,也许是在里头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