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晨问:“两位师父,你们知道这个门派?”
老头看向花天师。
花天师见识多广,他优雅地翘着二郎腿,手里还端着刚泡好的咖啡。
他小啜了一口。
顾天师脸皮都气的跳了跳,“你能不能快点说?”
花天师斜了他一眼,老神在在,“你急什么?”
话落,又喝了一口咖啡,还赞了一句,“明总送的这咖啡味道果然是好。”
顾天师瞪了他一眼,直接抢走他手里精致的咖啡杯,一口喝完。
“这什么?怎么这么苦?”哪里有茶好喝。
花天师清了清嗓子,“这话还得从三十年前说起——”
一听就是要讲长故事的架势。
“长话短说。”顾天师一直是急性子。
“短不了。”花天师好脾气地劝,“让小落落给你炼制几粒下火的丹药,都多大年纪了,还这么急躁,对身体不好。”
顾天师深吸一口气,不说话了。
花天师这才满意,重新说:“三十年前,那时候我虽然没有现在成熟——”
“你管现在叫成熟?”顾天师又忍不住打断他的话。
花天师看着他,不作声。
顾天师气不打一处来,但是要论耐性,他比不过这个花蝴蝶,只能压着脾气,“行,你成熟。”
花天师满意了,“但是当年我也很帅气,我就没见过一个比我还帅气的男人。”
这话在场的年轻人都赞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