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之后的寒暄中,她知道时落暂住在酒店,年轻的女人便问:“我能不能也住那个酒店?”
陌生的地方,陌生的人,因被偷了身份证跟钱包,他对陌生人的警惕心更重。
哪怕她年近三十,一个人出门在外,也会心里不安,她想找个能给她安全感的人暂时靠一靠。
“随意。”
帮她一把也不过是举手之劳,时落不会拒绝。
年轻女人心里暖流阵阵。
看着女人背着包,又拉着箱子,齐晓波过去,接过女人的箱子,替她拉着。
女人跟时落介绍,她叫高嘉雯,是J省人,这段时间她休假,就想着到处走走。
她虽说的洒脱,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眼底挥不去的忧伤。
这是别人的私事,时落不会过问,锤子几人就更不会多说话。
高嘉雯很喜欢时落这一行人,他们行事进退有度,不过分热情,却又会在陌生人需要帮助时伸出援手。
她感叹,要是能多跟他们相处一段时间就好了。
她的坏心情总算是被抚平了一些。
如今虽是六月,不过气候还是不稳,又不是节假日,来这里旅游的人不多,酒店大多数都是空着的,高嘉雯直接开了一间离时落近些的房间。
回到房间,时落打开手机。
明旬已经有七八个小时没跟她联系了。
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情况。
她拨通明旬电话,竟是关机。
她又拨了张嘉跟曲爱国的电话,同样是关机。
看来他此刻正在回国的飞机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