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晋王妃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宋大夫人盯着她,沉声问道。
“你觉得是什么意思,就是什么意思。”德王世子子妃声援姜长宁,摆出两府共同进退之势。
宋大夫人看向晋王太妃和德王妃,“二位就任由小辈作主吗?”
“都是要当娘的人,不是小孩子,为何不可以作主?”德王妃淡笑道。
晋王太妃同样反问道:“我年纪大了,早就不管事,儿媳作主有何不可?”
“当日宋老夫人来我晋王府赔礼道歉,说过日后会好好管束宋姑娘,现在看来,那不过是句空话。”姜长宁继续嘲讽。
“这样的谎言,也就你会相信。”德王世子妃挽起她的胳膊,“别说那些废话了,快进去坐着吧,站着好累。”
几人没再理会宋大夫人,往殿内走去。
宋大夫人气得直喘粗气,胸口起伏不定,这种被人慢待无视的情形,已有数年不曾有过,可今天
而让晋王府和德王府对她如此不客气的罪魁祸首,是宋宜柔。
她一直搞不明白,婆婆和夫君为何如何偏宠宋宜柔,她也不相信婆婆那套说辞。
运了许久的气,宋大夫人才平复下来,缓缓的走进殿内,目光一扫,没找到宋宜柔,眉头又皱起了,这人又跑到哪儿去了?
找了一圈没找到人,不过宋宜柔不在晋王妃和德王世子妃身边,她悬着的心放下一半。
要真让宋宜柔害得两人落了胎,那就是结死仇。
酉时正三刻,宫人来请各女眷去正殿。
眼见宋宜柔往姜长宁身边挤,宋大夫人一把抓住她,咬牙切齿地道:“蠢货,你想死,别带累了宋家。”
害人,那能这样明目张胆!
有宋大夫人拖着,宋宜柔没法靠近姜长宁,眼睁睁看着姜长宁进殿,在位置上坐下。
殿内,除了玉阶上的位置还空着,其他席上都已坐满了人。
到了戌时初一刻,内侍在外大声道:“太后娘娘驾到、皇上驾到、皇后娘娘驾到、贵妃娘娘驾到、淑妃娘娘驾到。”
痛失爱子的刘贤妃,一直卧病在床,没有来参加这个赏月宴。
节日宫宴,形式都是一样的,先是皇上说一通话,然后就坐下来,吃吃喝喝,看歌舞表演。
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就轮到各府的姑娘们献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