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看着像是楼里卖笑的,但他虎口处常年握剑的厚茧可是半点儿骗不了人,更别说有些人哪怕涂脂抹粉翘起兰花指,装不像就是不像,反倒是落了个东施效颦的可笑。
她要是真的应了,指不定下一秒搭在她脖子上的就是剑。
这楼里,也比她先前猜测到的还要不安全。
池苒回来后,许霖早就等得差点儿没有抱着软枕睡了过去。
顿时撅着小红嘴不满起来:“苒苒你可终于回来了,你前面去哪里了,为什么那么久才回来。”
“他们刚才有事找我,所以我回来得晚了些。”
“算了算了,反正你们女人之间的话题我一个男人也听不懂。还有你现在回来了,我们可以继续前面没有做完的事情了吗。”撅着小红唇的许霖说完,便伸手要去扯她衣衿,全然没有半分男子间的矜持,羞赧,有的只是迫切饿狼相。
任由他动作的池苒却在他急吼吼进来的时候,伸手盖住他眼睛,喉结微动间吐出:“你先闭上眼好不好,阿霖。”
许霖虽然有些奇怪,仍是听话地闭上,他先是听见了一道窸窸窣窣的声音,紧接着是布条遮住了他的眼睛。
随后他整个人被绑在了架子床上,更羞耻地成了一个舒展大字,微凉发丝划过他肌肤,泛起一阵颤栗suma。
当视觉看不见的时候,听觉与嗅觉往往变得格外灵敏,就连一些感官也会呈几倍放大。
为她系着蝴蝶结的池苒低下头,碰了碰他的微张红唇,唇边溢出一点儿笑意:“阿霖记得不要偷看哦,要不然的话,我可会不高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