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勘囫囵应了声,弯腰坐进车里。
“我怎么觉得有哪不对劲……”姜允看着他们的背影,又联想起温从宜对自己的态度转变,纳闷地回头问,“只有我觉得不对劲吗?”
胡凯揽住刚吐完的潘辰阳,朝她点点头,强烈赞同:“你也觉得刚才烤的那一盘鱿鱼是死了好几天的?”
姜允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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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了计程车,温从宜被自己穿的厚外□□得有些喘不过气。
刚解开最顶上那两颗纽扣,边上坐着不太舒服的男人就往车窗那倒过去。
怕他磕着,她急忙伸手拉。
梁勘稍稍挡了下她,解释了句:“不能熏着我们一一。”
“没事啊,我就乐意被你……”嘀咕到一半,温从宜反应过来:他这声音这么稳当,怎么没半点刚才喝醉的样子?
梁勘捏捏眉心,打开点窗户透气:“潘子这酒品怎么还是这么烂,不把人喝趴下就不让人走。”
“哥哥,你装醉的呀。”
“嗯,不然我们俩都得在那过夜了。”
温从宜伸手揉了下自己滚烫的脸颊。
后座位置很宽敞,尤其是梁勘还特意挨到窗户边。两人之间的空隙大得能再坐下一个人,可她也没了理由再往前坐近一点。
男人单手撑在窗沿上吹风,过往车流的灯光打在他鼻骨侧影上。长睫漆黑,在眼睑扫下阴影,五官精致又华丽。
温从宜靠在另一张车窗玻璃那,光明正大地望着他,享受这奢侈又平静的几分钟。
但这辆车总要到站。
进房门时,梁勘喊住她让她等一下。过了片刻,他从他屋里出来:“伸手。”
温从宜有点懵: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