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湛几人相视一眼。

最后白湛继续询问,“孙医生,你能跟我们说说那俩大叔的具体病情吗?”

“这……你们问这个做什么?”

孙医生到底也是个三十几岁的成年人了,自然不会轻易被套话,何况病人情况也不是能够随随便便说的,事关职业操守。

不过这点小阻碍并不是问题。

秦靳渊直接拿出手机,拨弄了几下,调出一份文件递给孙医生看,“你在你们医院工作不少时间了,应该知道你们医院的股东有哪些才对?”

秦家家族庞大,产业遍布各地,医疗方面自然也有涉及,孙医生所在的医院还是排得上号的,秦氏正好有一点参股。

孙医生在医院做了十几年,医院这些情况多少也了解一些,一瞧秦靳渊手机上的股份资料,顿时就放松了警惕。

“原来是秦先生,那这事情跟你说说也没什么。事情是这样的,这两位病人一个叫张建国,一个叫张立党,他们是六年前被送到我们医院来的……”

孙医生简单讲述了一下情况。

俩大叔名字就跟他们之前自己介绍的一样,并没有胡编乱造,从他们的名字也能看出两人具有亲戚关系,是一对堂兄弟,今年一个37,一个35,是Y省江西县前进村的人。

俩人本身就是很普通的乡下农民,唯一不普通的地方,可能就是两人还在他们乡下一个土道观做事,担任那道观的主事之二。

本来俩大叔的生活一直都很普通很平静,在下乡种种田,画画符,看看风水搞点小封建小迷信无伤大雅的事情,过得没有大富大贵,却悠然自得。

但就在六年前的某一天,那土道观不小心失火,道观的老师傅被烧死了,俩大叔从医院醒过来之后,精神就变得不太正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