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湛脸上的表情太明显。

秦靳渊又怎么可能看不出他心中所想?

事实上秦靳渊现在也很头疼,自己的情况当然是自己最清楚,他嘴上虽总说不相信封建迷信,可他很清楚,晚上自己的另一个人格确实有些诡异,并不是普通人格分裂那么简单。

具体的他不了解,但就他当初为了逃离这种生活,直接搬去其他城市,结果第二天仍旧在444号乱葬岗那边醒过来,事后调查他却没有任何飞机坐车的行程记录,就像是凭空出现般,就足够证明很多事情了。

他一直不太同意家里给他请什么天师过来,其实主要的原因是他担心晚上的自己消失不见。

毕竟晚上的自己总往乱葬岗跑……这怎么看都不太正派。

别人出现人格分裂这般类似的病症,想的基本都是除掉多余的人格恢复正常。

但是秦靳渊却不同,他也说不清为什么,就是冥冥中有种感觉,失去了另一个人格,他就会失去很重要的东西,那可能会让他后悔终身。

所以一直以来,他对于自己另一个人格都十分纵容和保护。

但这次,夜晚的自己,真的给他出了一个头疼的难题。

心里的想法都在转瞬间,秦靳渊的回答很快,

“没错,晚上跟你见面的人确实是我,但那是我的另一个人格,人格分裂症你应该听说过吧……”

这是他想好的解释,事实上也只能这样解释。

因为他对自己的情况也不完全清楚,毕竟他没有晚上的记忆,也没法派入跟踪上晚上的他到底去干了嘛。

所以对于招魂,秦靳渊并没有个深刻的认识,只当那就是夜晚的自己搞出来的仪式,毕竟夜晚他有些神神鬼鬼的,就爱搞阴间那些玩意儿。

“所以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