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岭死不承认,“你不要胡说,我还是个黄花大闺女,才不会做这种事呢。”

“所以酒壮怂人胆啊……”

关岭捂脸,“不要说了,我知道错了。”

她什么样子,采玖还不知道,于是凑过去小声问,“所以说,壮不壮?”

关玲猥琐地嘿了声,“壮!”

瞧吧,假知错,下次照犯。

“哼,别说我,你上次不也因为喝醉,在老太太家出丑了吗?”

提到这个采玖就纳闷,跟关岭探讨起来,“我记得很清楚,当时那酒的确被我换了的,还是亲自递到封蔓蔓手里。”

“很简单呗,你被封蔓蔓摆了一道,肯定是将计就计,趁着你走神,互换回来了。”

采玖还是有点想不通,“封蔓蔓那杯我什么都没加,因为她自己说过,她酒精过敏。而且就算换了,以我的酒量也不可能醉成那样。”

这点关岭很同意,采玖的酒量比自己还要好。

“那不然就是她在你的酒杯加了料。”

也许……还真很有可能。

关岭突然捶打被子,“天!这么想来封蔓蔓简直就是个隐藏心机女嘛,装得清纯无辜又弱小,结果是扮猪吃虎。”

采玖:……

“玖玖,以后不要理她了,你玩不过她的。”

“可她的确帮我退掉了婚礼,再怎么说,我是欠了她一个人情。”

“一事归一事,你记着她这个情,以后还她就是。但也要和她保持距离,她要是还想和你住一块儿,坚决不要同意。她身边那么多舔狗,万一你不小心惹她不高兴,那些狗崽子还不得把你啃了。”

“你别说了,我瘆得慌。”

那种深入骨髓的痛觉又冒出来了。

关岭觉得她奇怪,“你怎么了?感觉你最近变化好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