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舌尖突兀地触上他那些伤痕,新肉敏感得超乎想象。
宗锦抖了抖,丢人地哼出声:“……别碰,别碰那些伤……”
“那可以碰哪里?嗯?”男人柔声问着,手指配合着话语,在他身体里探寻顶弄,“这里,或者这里,或者这里……?”
“……你,”宗锦咬着牙道,“你可真是个王八蛋。”
赫连恒的另只手又绕到前头,握住他硬得流水的性器:“夫君明明很舒服。”
“……你闭嘴。”
“连这儿都湿了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然而男人的余裕也是装出来的,其实他早硬得胀痛,已到了极限。
手指突然间抽离,宗锦傻乎乎地“嗯”了声,紧接着男人的肉刃便顶上翕张的穴口,一点点碾入,直抵最深处。
“啊……唔!”
里头的快活地就这么狠狠地被男人顶到,宗锦控制不住地叫出声,却被赫连恒捂住了嘴。
男人捂着他的嘴,缓缓抽离再狠狠顶进,薄唇抵在他耳上低低道:“不想被影子听见,就别出声。”
可出不出声,早都不是看宗锦的心意了。
即便赫连恒捂着他的嘴,沉沉的喘息依然会漏出来;男人还喜欢顶进去时大力,更激得他喘息连连。
宗锦的膝盖在不停打颤,身后的男人却根本无所谓他站不站得稳;赫连恒掐着他的腰,带着他合上自己的节奏,一下比一下更深入,一下比一下更用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