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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子现在便走,行不行?”

“撕书又该怎么算?”

“什么怎么算?老子撕了就撕了,”宗锦逞强说着,还将手里那本《今夜岚无眠》拎到二人中间,当着赫连恒奋力一撕,“你能奈我何?”

只是撕成两半还不算,宗锦一下、两下、三下,不消片刻便将书撕碎,再用力一甩,碎纸倏忽飞舞成雪花,悠悠下落。

赫连恒眸色一沉,说:“那可是孤本。”

“…………”宗锦皱眉,“……这种东西,还孤本……”

“我甚是中意。”

“…………”

“毁了我的玉佩,如今又撕了我的爱书……宗锦,你是否过分了?”

一提及玉佩,宗锦便别扭起来——虽然那玉佩如今就在他腰间垂着,可到底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漂亮罕见的红玉佩环;且这东西还是赫连恒母亲的遗物,换成谁恐怕都不会轻易饶过宗锦。

他立时别扭道:“……这些杂书跟玉佩根本不是一码事。”

“在我心里就是。”赫连恒道,“三日之内,此事你若不给我个交代;我就会命人将景昭,悬挂在轲州城楼上三日示众。”

“这和景昭又有什么关系?!!”

宗锦咆哮地问,男人却已然转身,端着油灯不紧不慢地往门口走去:“因为你不怕死,不怕折磨,脾气硬性子野;但无妨,总有人会怕,总有你珍视的人会怕。”

“赫连恒你脏不脏啊?啊?就你这样还君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