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宵烛身着西装革履,嘴里叼着点燃的雪茄,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衣衫不整的楚倾,戏谑至极地哼笑了一声,“下贱。”

楚倾死死盯着傅宵烛的脸,恨不得盯穿出两个洞来,“滚……”

没成想到了这个份儿上,面前的小玩意仍然是死性不改,傅宵烛瞬间恼怒起来,掐着楚倾的脖颈,将他从床上拎起来,额角青筋暴起,“你以为你在和谁说话?”

“滚……”楚倾的喉咙深处弥漫着浓烈的铁锈味,说出来的声音就如同铁片划过玻璃,“给老子……滚……”

傅宵烛恼怒到了极点,将楚倾用力丢了出去,嘴角泛起了冷笑,“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。”

楚倾双手撑着床榻,清瘦的脊隐隐透着脊椎的轮廓,就仿佛是秋风落叶那样细细颤抖,别有一种撕碎凋零的美感。

这更加刺激了傅宵烛的眼球,根本压抑不住从心底涌出的施虐欲。

他还从没有对一个小玩意产生这么大的情绪波动,不由得狠狠咬牙,“妈的……”

楚倾现在完全是强弩之末,全靠着强大的意志力在死撑,身体内不断涌动着一股一股的焦躁邪火,以至于他从胸口到脖颈全都浮起不正常的潮红。

然而就在这个时候,高大的身影覆盖上来,紧接着皮带扣解开的碰撞声响起。

他被掐住了脖颈如同囚徒一样按在了床榻上,忍不住开始剧烈挣扎,“傅宵烛——”

傅宵烛表现得就如同一头即将开餐的野兽,轻轻哼笑了一声,“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