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宵烛床上的小情儿从来都没有一个胆敢用这样的眼神看他,哪一个不是乖顺驯服,做小做低?

“不想嫁给我?”傅宵烛尾音上扬,显然是觉得好笑,“你知道整个海城有多少人想做我夫人么?”

他的手就如同铁钳一样死死掐着楚倾的脸颊,几乎能听到骨肉崩响,豆大的冷汗不断从楚倾的额头滑落下来,可他仍然眼也不眨地瞪视着傅宵烛,眼球上爆裂根根充血的脉络。

眼神冰冷,锋锐就如同利刃一样直透心脏。

傅宵烛手背上突兀着青筋,忽然爆发出力量,将楚倾摔了出去,“狗都不如的东西,你最好看清自己的地位。”

楚倾的脑袋砰的一声砸在了墙壁上,颅骨都几乎要被撞裂,巨大冲击力产生的强烈眩晕感,让他哇的一声干呕起来,趴在了床边吐出一地的酸水。

他勉强撑起自己的上半身,气息起伏不定地看向傅宵烛,要是可能,他真想抄着刀冲上去,将这畜生一刀捅死。

傅宵烛床边坐下来,指间夹着一根雪茄,自以为教训的差不多,指着自己的脚边对楚倾道,“捧着烟灰缸,跪在这。”

楚倾对此的反应只是冷冷哼笑了一声。

傅狗做梦。

他伸手拿起了床头的烟灰缸,缓缓移动来到了傅宵烛的身边,傅宵烛以为他终于认清形势学会的乖顺,刚将手中的雪茄点燃,却没想到下一秒钟迅猛的疾风迎面扑来,让他措手不及,燃烧的雪茄戳在了自己的掌心——

楚倾抄起烟灰缸,用尽自己最大的力气将水晶材质的烟灰缸砸在了傅宵烛的额头上,然而还不等砸第二下,傅宵烛就踹中了他的小腹将他给踹飞出去,力道几乎是奔着踹死人去的!

傅宵烛又连踹了楚倾好几脚,简直是前所未有的暴怒,“易言!进来——!”

大门连忙被推开,易言匆匆走进来,就见楚倾不知死活地趴在床上,而傅宵烛的头脸上也全都是鲜血,正用手捂着自己额头上的伤口,惊慌地喊出声来,“董事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