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他爹这句话,杜培春也好给安哥和宋观说道,不然他真开不了那个口。
安哥心下了然,宋观也表示不会多言,一切静等知府那边决断。
何家那里有再找过许意迟和安哥一次,这回他们都没再去,直接拒了。
之后何家好长时间没动静,可能是看官府始终没什么动静,以为先前许意迟说的话,不过是哄哄他们罢了。
反正一个没什么证据的事,他们能找出来是何乐干的,自然也能把相关证据给消除了,让人查不到何乐身上——这里头何家似乎也忽略了,何乐明明只是何家一个并不起眼的旁支,要钱没钱,要人没人,突然起了嫉妒的心思,便能办成此事,怎么想怎么都不合常理。
然而这一点却给忽略了。
之后官府突然找上何乐,何家才慌了。
他们找了几次许意迟安哥,都被闭门不见。
无奈之下,安哥的外祖母也找过来一次,许意迟在旁只说了一句:“安哥是您的亲外孙,他躺在这里,您忍心他把苦楚都咽回去吗?”
何家外祖母登时说不出旁的话了。
对她来说,当然是安哥比那个何乐重要。
她没法不来这一趟的原因,的确是因为她几个儿子不争气,大房是嫡出不假,却过得憋屈窝囊,仰仗二房过日子。
二房当家人,也是何家如今的当家人,算是求,实则威胁她跑一趟,她身不由己。
安哥似看出她的为难,道:“外祖母,以后您就当我不在盛京城了,您别为难。等以后……我再来看您。”
何外祖母当即落下泪来。
她人走后,安哥默默红了眼圈,抿着嘴。
许意迟长长叹了口气:“这些话不该你来说。”
她说,都比他说好。
左右她不怕人诟病,也不走科举之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