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要说证据,他还真没有。
杜培春脸色臭得厉害,许意迟稍稍安抚他。
“我就是气,这种狗东西败坏我爹……知府的名声,还抓不到他的罪证,岂不是让很多百姓对官府失去信心?”
许意迟:“您有这个想法很好,且知道常在河边走,哪有不湿鞋1的道理。王奇敢这样做,一两次还好,以后定有错漏之处,到时留些心思,定会让其自食恶果的。”
杜培春一抬下巴:“行吧,说的也是。”
许意迟安抚好杜培春,又转向陈掌柜。
刚才一来一往,她对陈掌柜的评价又高一等。这人能在焦头烂额之际,还想着不让不知情的人背锅,也没有直接甩脱麻烦,其人品可嘉。
如此想着,她道:“陈掌柜,您也听了。我们不怕王奇,是真心实意想买您的酒楼,您说个数吧。”
陈掌柜内心挣扎,再次问道:“姑娘,你们确定要买?”
许意迟颔首。
陈掌柜报了个数,恰好在许意迟的心理范围之内,也没多讲价,便说:“你且稍等,我请人回去拿钱。”
转头对杜培春说,“劳烦您的小厮跑一趟,去我家取钱。”
杜培春不在意挥挥手:“去吧去吧。”
事情就这样成了,陈掌柜和陈菁菁犹自恍恍惚惚。陈菁菁刚才一直未曾说话,这会儿回过神,问他爹:“真的成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