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说的差不多都说了,胡大鲶搓搓脸,看上去有些郁闷:“我感觉我就是来听听,没我什么事嘛。”
要钱没钱,要人吧……他经营一个摊子,分身乏术。
看来得像师父说的,找个人替他干活,他不能只一个摊子,不然下回他还是没钱。
赵靳凯则在他说话后拍了下他后脑勺:“你瞅瞅你说的这个啥话,你能来就不错了。说明师父还想着你,你想想那些没来的。”
这么一说,胡大鲶心里有了安慰,倒也好受许多了:“也是。”
“行了,赶紧回去吧。”
今日来得早,说得话多,时辰也不算早了。许意迟催促他们回去,便打算回屋,只是刚一回屋,院里响起磨磨的声音。
吱哟~吱哟~吱哟~
在偶有蝉鸣虫叫的深夜,十分清晰。
咦,明七这是咋了?
许意迟穿上衣裳,走到院里。那里,明七像一个吭哧吭哧不会累的老黄牛,不知疲倦地推磨。
“明七,早些休息。你明日还得出摊呢。”
明七不吭声,好像没听见似的。
“明七?”
明七还是没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