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同为编外,只要你不借这个身份违法乱纪,基本上不会有人说什么,何况做的还将是利城利民利自己利老爹……还有利她的六赢好事。
许意迟如是想,话终归没说那般明白,懂的人自然都懂。
杜培春也懂了。
许意迟不忘打一个预防针,这也是宋头目推行这件事和上峰的分歧所在:租金多少问题。
一个觉得要做这个事,当然可以高租金,百姓哪怕不愿意也得摸鼻子咬牙认下,不然没活路;一个坚持这既是为百姓,租金肯定不能过高,若是高了还有何意义?
许意迟当然也觉得不能高租金。
试想辛苦一个月、一年,甚至几载,几口人咬牙流汗赚的血汗钱,最后全交租金,变相是为租金干活,一开始或许不觉意,时间久了,心里积攒的怨气越来越重,谁晓得会发生什么?
简直为一时之利益,后患无穷。
她道:“是以这个租金一事,还需酌情,考虑百姓心情。”
杜培春想的是成名成事业,想让他爹娘看看宠他惯他哪怕他不读书,也能帮他爹帮百姓做些事,而不是只会胡天海地的蛀虫,也因这个想法,他对赚钱一事不热衷,没有宋头目上峰狂热的敛财欲望。
于是他也赞同道:“这倒是有理。你说的这件事也有意思。至于你说的这个人,现在叫他来见见小爷我,我在这儿等他。”
许意迟没想他是个急性子,既然他说了,她便让大丫去宋家找宋头目。
也不知他这个时段在不在家。
不行,再去府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