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意迟两手轻拍,唤他们回神。
她慢慢讲解着做法,由安哥上手操作。除却他开始时有点紧张,后一想到那到兜里的二两银,一边感慨坑蒙拐骗赚钱快,一边专注操作手下事。
磨米浆是个功夫活儿,既要细致,又要有耐心。
安哥不过九岁,力气有限,磨了一会儿手上明显慢下来,略显吃力,许意迟一个眼神过去,明七忙顺势接下这一活计,虔诚又小心地滚动石磨,看着米粒在水磨中渐渐化为奶白米浆,他的心头既紧张又期待。
他没问为什么米粉不是粉。
这些年他便寻无数方法,自有人磨过米粉。就字面意思的米粉,虽然他没见过真正米粉为何物,莫名地,他便知道,那一碗泛着黄的粉,非他所要。
这一磨便是大半日。
从昨日到今日,除了明七再无旁人来,许意迟便知她这个另辟蹊径赚钱的门路,许是不行。
是以,她再看明七,更加温和了,毕竟他算是小广告的最后买单者——这是她走这波广告,唯一的安慰了。
磨好米浆,蒸粉浆,再压条。
一系列下来,已经日落西边。
其实磨浆可以更快些,不过这回是第一次做,安哥小心行事,许意迟很能理解。二两银的买卖,他们这一不富裕的家庭,不敢随意对待。
等到一条条乳□□被切好,明七紧张的声音挂在喉咙眼儿,问他们:“这就是吗?”
“嗯。不过还没完。”
米粉有很多种,做法在不同地区也各有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