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飞机(当小民愿意放下身段将有...)

林珺也有一堆要问的,得知道黑实验室到底在哪儿。

但小民摆手,示意老娘先别问自己,却把二黑喊了过来,并从林珺的药箱里拿了一盒药出来,然后指着二黑说:“半夏,你的二黑得病了,如果不吃这个药,很快就会死,你会不会给它吃?”

这要普通孩子,给大哥这样一蒙,大概立刻就会给狗吃药。

可半夏不是普通孩子,她先摸了摸二黑,然后说:“大哥,它是健康的喔。”

“我说它有病就有病,必须给它吃药,你来喂它药吃,好不好?”小民说。

半夏摇头:“不可以,医生说可以给它吃药它才能吃。”回头又问林珺:“妈妈,您是医生,你觉得,大哥给的药,我可以给二黑吃吗?”

林珺说:“大哥在骗你呢,二黑没得病,也不用吃药。”

“大哥坏,骗人。”半夏说着,跺脚,拉着二黑去一边玩儿了。

林珺问小民:“大丫呢,黑实验室到底什么样子,你到底怎么回事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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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婷说黑实验室在首都,而且是他爸认识的一家私人医院在做。

而且说,在小白鼠实验没有做完之前,并不敢轻易给病人给药,所以李小丫目前,跟别的等待试药的孩子一样,是在用常规的医疗手段做治疗。

那就证明,被招摹的孩子不止李小丫,还有很多,她们目前也是安全的。

但许文强在首都关系比较多,临床实验用的手续已经差不多快办完了。

也就是说等到手续办完他才会开始实验,而届时,他就是正规的临床实验了。

这当然不行,小民自己都没试过的药,怎么敢让别人做实验。

考虑到首都离得太远,也怕许婷反应过来,会喊她爸销毁证据,小民赶紧给他爸打电话,让他找李部长帮忙,去私立医院控制人员,封锁现场。

而顾谨在听说后,第一时间给李部长打了电话,然后紧急买了张机票,赶首都去了。

小民一下午没回家,守在实验室,一直在等老爹的电话。

等顾谨到了首都,跟李部长汇合,确定黑实验室已经被控制之后,他才回的家。

而他自己,则打算等明天法典考完,带上老妈,半夏,大家一起去趟首都。

听他讲完,林珺说:“那你哄半夏干嘛,非说孩子的狗病了,你这不吓人嘛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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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问题当然不是无心而问。

事情还需要调查,但许婷作为论文的第一作者,和通信作者祁主任的罪名是最大的。

同为药研人员,考虑到许婷也才21岁,小民一度想把她从事件中摘出来的。

这很简单的,只要他上首都以后,在接受有关部门的调查时,说昨天许婷是主动来找他,并坦承的事情,就可以把许婷的责任推卸掉了。

但小民不但是个药研员,而且是一名法学工作者的儿子,他也会思考,自己做的合不合法,他故意唬半夏,是想把许婷放在跟半夏同等的,小孩子的智商的情况下,来看她会不会有分辩事非的能力。

事实告诉小民,他不可以包庇许婷,而是得事实求事的跟调查组讲。

因为即使半夏,才满6岁的孩子,也知道必须要求助医生,才能给自己的宠物喂药,许婷已经21了,她应该有分辩事非的能力。

是她把本该作废的药研材料交给她爸的,她就必须承担她该承担的法律责任。

进卧室,换了一套西服,小民出来,走到半夏面前,问:“哥这身怎么样?”

半夏抬头一看,就见哥哥穿了一套贼好看的,青色的西装?

“哥哥好看!”小女孩说。

小民摸摸她的下巴,说:“明天咱们就上首都,哥有大事儿要办。”

半夏笑了:“啥事儿?”

小民一时也说不清楚,只说:“反正有很多事。”

曾经,小民觉得顾谨是个乌托邦分子,理想主义者。

这个观点,直到他亲眼见证了严打的发生,才发生了转变。

然后,他自省内心,蓦然发现自己其实也是个乌托邦分子。

他的心理洁癖,就是一种乌托邦式的表现。

一场严打让他意识到,只要自己愿意努力,一切皆有可能。

从那天起,他开始读小红.书,读历史,最近几天甚至开始读《曾国藩》了,他在了解这个国家的社会情况,并准备着他爸的样子,去一步步的改变这个国家。

据说他爷顾鸿的同事们,有很多是能在政法工作中给上面建议和建言的,小民虽然嘴里没说,可他已经准备留下来了,他得去老爷爷们面前表现一番,至少在蓝国的医疗行业,他有很多非常忠恳的建议建言,可以讲给他们听。

让他们了解西方药企,以及药研

方面的制度,然后把国内的政策完善起来。

许文强是个特别好的范例,他虽然让小民烦了很久,可他也是个非常典型的例子,可以用来举例,说明医药行业不规范,会带来的后果。

原来他烦,他看不惯国内的一切。

可现在,读了很多小红.书以后,他突然意识到,这叫百废待兴。

这聪明的,善于学习的小伙子,因为遇到的人和事,自己完成了自我内心的转变,但除了他自己,也许就他爸知道一丁点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