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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两只怎么够吃。”许新月自己一个人就能吃两只。

“不够就吃点别的,哪能尽吃鸡。”条件再好,也不是这么造的。

“也是,还有十斤肉,可以做小酥肉,小酥肉的味道也不错。”现在天气热,肉放不住,鸡倒是可以再养几天。

沈追司:“……”

沈追司倒是把十斤肉忘了,但那十斤肉可是他们团一千多人一顿饭的量,他们就五个人,她居然想一顿给造了,还要再加两只鸡。

“你让我想起诗圣的一句诗。”

“哦。”许新月没什么兴趣地应了声。

“你怎么不问我是哪句?”这冷漠的态度,让他还怎么继续说下去。

“我是个文盲。”他说了,她也听不懂。

“我可以给你解释意思。”沈追司说。

“哦,那你说吧!”许新月还是兴致缺缺。

“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。”沈追司先说诗,再跟她解释说,“意思就是,富贵人家酒肉多得吃不了变质发臭,路上却有被冻死的穷人尸骨。”(注:解释源于百度。)

许新月听完,一脸羡慕道:“我们家的肉什么时候也能多得吃不了。”她太想顿顿有肉吃了,现在他们家顶多算是顿顿有肉腥。

“重点是后面那句。”沈追司说,“我们四万万同胞们还在饿肚子,你一顿饭就吃十斤肉,两只鸡,不觉得亏心吗?”

“不啊!”许新月实话实说。

沈追司:“……”

沈追司又忘了,她没有心,尤其是良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