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棉此时却轻松了许多,苦笑道:“我也被赶出来了。”

燕蓓更是诧异,“公主没责罚你?”

木棉朝贤音房间的方向努了努嘴,“哪顾得上,紧赶着叫我来帮你、召集咱们在京中的人手传信呢。”

不过被燕蓓这么一说,木棉忽然醒悟道:“扶启传来的信,你可知里面说了什么?大王又催着公主回去?”

虽则贤音已经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,但离了她,燕蓓和木棉却没那么着急,两人都愿意在外面多待片刻,也不想传完信回去伺候她。

下了楼从后门进了一条极僻静的狭长小巷,燕蓓这才继续道:“王都那边送来给公主的信,我岂敢私拆,只是听说大王近来身子不是太好,几位王子又各自都大了,唉,也不知公主还要在这里待多久。”

她虽未明言,木棉却也知道,老扶启王年事渐高,贤音若不早些回去寻个新倚靠,万一大王有个三长两短,她往后在扶启的日子,说不得难有之前的风光。

燕蓓又问,“你在京中这边,事情可有眉目了。”

木棉叹了口气,将贤音这些天在京中见过琼瑰的事情都向她说了一遍,又反问道:“今夜你瞧清了这眉目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