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自从玉璨住进主殿后,他可是一日不同一日。

如今竟是允许蛊种一直陪在身边,也喝蛊种送来的花露,吃蛊种给的果子,甚至把那下贱的蛊种送的鲜花放在显眼的桌子上摆放一整天!

而在他看不见的主殿,那狗男人就住在白夏旁边。

他们可是日夜相处?

可是做了什么?

一切都不得而知。

可白夏这么漂亮。

如此的尊贵美丽。

谁不喜欢呢。

秦修远在一旁叹气:“玉璨是楚国的名将,功夫与我不相上下,那日你来杀我,我也是没有受一点伤,可是玉璨偏偏被伤得那么重,又将祭司大人醒了,祭司大人见他功夫不到位怕他在外面被杀,便将人养在主殿。”

殷罗咬牙切齿:“中原人果然诡计多端!我就知道他是故意的,惹得夏夏生我的气了!如今他却在夏夏身边,真是该死!”

秦修远每次听见他一口一个中原人,都忍不住看他一眼。

看来殷罗真的把自己是谁忘记了,仿佛是他异乡夷族,并非中原出生,个南疆的白夏站在了同一阵营。

隐约听说白夏厌恶中原人。

这也是拿他和玉璨制药蛊的原因。

所以说殷罗可能是跟着白夏走,白夏说讨厌什么他就讨厌什么。

秦修远说:“六殿下别急,如今祭司大人最是信赖玉璨,我们做什么都没用,也许听话点,祭司大人会想起我们的。”

管他记不记得以前的事,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,再这么下去,白夏迟早会被玉璨占有。

殷罗真的变了好多,也许是炼蛊的原因,整个人都是阴起沉沉的,好像智商也退化了一样,只有事关白夏,就会做出过激反应。

所以,秦修远现在正在寻找脱离药蛊的方法,他不想被抹去意识,不想被当做没有人性的工具,他更倾向于把白夏带出去,以人的身份和他相遇。

现在,就看殷罗的了。

毕竟这么多年在这里,总是知道些法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