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修远嗤笑:“得了得了,听说来年你楚国有公主来我秦国和亲,是时又是一派亲和景象,如今争个你死我活没甚必要,玉将军说是不是?”

“秦兄说得极是。”玉璨说,“秦兄可有什么好法子出去?”

秦修远低声说:“我听得懂一些蛮语,方才被抓来的有个是南疆的赖皮,我稍微打听了一下,咱们俩大概要被南疆的祭司拿来练蛊。”

“练蛊?”

秦修远声音更低,像是在说什么忌讳的秘密,“听说那名祭司是只怪物,南疆本身就是信奉邪神,将怪物供奉为祭司并不稀奇。而这只怪物蛊术了得,据说被抓住的蛊种没有一个能完好从他手底下脱身的。”

玉璨的心沉了下来。

他听说过练蛊之术。

那是想到残忍的术法,一般是将毒蛇虫蚁放在一个翁里让他们相互吞噬、相互残杀,胜出的成为蛊王,成为蛊师手里最强的利器。

蛊王不止浑身是毒,而且战斗力特别强,可以被蛊师驱使去做任何事,无条件的听从蛊师的命令。

但是更残忍的是,把人练成蛊。

几乎是把人做成了没有人格、没有人性可言的傀儡,变成蛊的人根本不能称之为人。

玉璨说:“看样子你有什么主意?”

秦修远哈哈:“我能有什么主意?玉将军可有什么想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