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桑源这一刻心都要化了。

白夏的眼睛像是含着一汪水,半长的黑发柔软又顺贴,两鬓的胎毛湿湿软软的,好像是被吓着了,闷在车里局促的沁出了汗,稍微凑近,满鼻腔的香味。

漂漂亮亮乖乖巧巧的坐在那里一动和不敢动,像只吓坏了的小猫,要是他敢说一句重话,他保证白夏会哭出来。

那一哭,透明的泪水得像珍珠一样挂在脸上,漂亮的小脸湿漉漉的,香味更为浓郁,只光想想就想把他舔干净。

祁桑源的喉结轻轻滚了两下,白夏面对他时略微仰着脸,唇色很浅,带着可口的粉色,祁桑源在无数个夜里偷偷的吻过,来来回回的,像只野兽一样亲密舔舐,把那柔软甜蜜的唇舔得殷红莹亮。

白夏无知无觉的酣睡着,什么也不知道。

他现在很想吻他。

想把他按在后座上,一边亲吻一边安抚,抓住他双手将他按在怀里。

祁桑源悄悄的按了遥控器,升起挡板将驾驶座隔绝,他凑近白夏时又嗅到更多的白夏的气味,他的鼻尖痴迷的在白夏的下颚和耳垂晃荡,“不会的夏夏,你相信我,我会保护你的。”

他往白夏的腰上一捞,一抬腿就把他抱在了腿上,迁就着白夏腿上的伤搂着他摇来摇去的哄,“我会向家人解释,说你救了我,夏夏别怕。”

他抚摸白夏的额头,温柔的帮他擦汗,呼吸凑近的瞬间,他差点就吻了上去。

但他还不敢。

现在这样可能是极限了,白夏现在吓到了把他这些小动作全部忽略,再加上白夏从来没有这方面的意识,两人晚上睡一张床,搂搂抱抱取暖太正常了,祁桑源平时也喜欢摸摸他的头,或者哄着他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