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以为不会有人在意呢。
我开始一天一天数日子,数林希什么时候会来,数我什么时候能出去。过了两天,林希没数来,先把许难数来了。
他走到笼子前我才看到他眼角、嘴角都挂着伤,脸上还青了一小块,配上那张冷漠的脸和黑到深沉的眼睛,看上去脾气更差了。
可是他并没有冲我发脾气,在我心疼地用手轻抚那些伤的时候,他握住了我的手,轻吻了一下。
“老公……”下面的话都被火热的吻堵了回去。
我在许难进来的的时候,喘着气手指轻轻摸着他脸上的伤,断断续续问:“怎、怎么弄得?”
许难低头咬我的唇,牙齿撕咬着那一小团软肉一点一点的磨,然后再吮弄,直到玩的我整个嘴唇都是又涨又木,才终于放开。
染了情欲的声音又低又哑,“你不是该清楚吗?你的野男人做的。”
我被他弄得眼里盏着水光的眼睛迷茫地看向他,伸着颤颤的胳膊去够他的脖子,埋在他颈窝蹭蹭,“唔……没、没有野男人。”
心里却想,打架了?跟向衡么?向衡知道我被关在这了?那我是不是很快就能出去了?
许难不说话了,埋头苦干。
我却放不下,被弄得哼哼唧唧还要抽空问他疼不疼。
许难突然停下来,沉沉地盯着我,看上去多么冷硬的人示弱似的说:“疼。你心疼我么?”
一听他说疼,我眼眶立即就红了,挣扎着要从他身下出来,吸着鼻子哑着嗓子说:“你是不是还没抹药,先抹药好不好?”
许难一把把我捞回身下,烫硬的东西猛地插进来,我被顶的哼唧一声,隔着一层水雾眯着眼睛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