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旗山实验二中,曾经我们被带入那个学校,告知我们要做一个所谓的‘实验’,丝毫不和我们的家长提及实验的目的和危险性。这个实验里,学生是学生,老师却不是老师……不过仔细想想,没有这些个混帐做的事,我们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的成绩。老师说的对啊,不管是我们,还是他们,最后都成为了经济、教育、医学、法律还有等等等社会各个方面的精英。”
“可我们已经回不去了。”他说,“不管是我们还是老师,我们在这个地方,从九八年到九九年,在千禧年之前,社会在用昂扬的姿态迎接新的时代,我们只能在这阴沟里发臭,沉默到变态。”
“你看见面前的尸体了吗。”那声音说,“你知道,他们是怎么死的吗?”
“什么意思。”许洛说。
广播内的声音不再说话了。
顾年祎显然更激动:“如果你有冤情、你有不满,你应该求助警方,而不是在这里连累无辜的人。”
“呵。”广播里的人笑了一声,“无辜的人。”
说话的间隙,舒蒙已经熟门熟路开始查看“女孩们”的伤势,他低着头解开上衣,道:“都是脖间中刀,创口划痕是从喉中部分为起点向后拉,应该是从从后控制住人接着割开颈部动脉的。”
他手顺着女孩的身体下去,看见了那些尽管是伪造出来也显得触目惊心的疤痕。接着舒蒙吸了口气,念了句什么,他脱下了一个女孩的……
“……”舒蒙怔怔看着,猛然抬头看向摄像头,“你是想告诉我们这些吗?”
“我不想告诉你们什么。”广播里的人道,“只是……等一下,警察怎么来了。”